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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矜持(更新,下章入v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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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在入耳那刻,虞昭矜全身酥麻了一下,像被电渡过。

果然,他比她想象中的要欲很多很多。

虞昭矜转念嘀咕,哪满意了。

光说不做,比直白露骨的揭示,还要磨人。

可...他怎么能看上去如此淡然,好似他仅仅是想,并没有任何实际性的动作。

或许她还要等上许久,才能品尝到他。就好像一口美味,吊在她眼前,吃不到也没熟透。

这真是太考验她的耐心了。虞昭矜浅浅地呼出一口气,她娇矜道:“...那我先前问你的时候,怎么不说话?”

“你这人真坏。”

时羡持没想过要宣之于口,这不是他的性格。

但,说了就是说了,他不知道他哪里坏。在她面前坦荡承认,几乎是下意识的。

他见不得这一场“较量”,以遗憾收场。

调整好状态,时羡持从容淡定地开口:“虞小姐,如你所想,我这个人不是正人君子,也许会做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。”

“什么是意想不到的事...”虞昭矜紧跟着追问。

纤长浓密的眼睫像随时展翅欲飞的蝴蝶。

时羡持眼底若有似无地噙着笑,转瞬即逝,温柔又冷静地回答:“夫妻之间该做的事。”

“这么说虞小姐能明白了吗?”

“......”明白什么。

虞昭矜想不通男女关系有很多种,为什么在时羡持的嘴里,就变成了最遥远的夫妻之间。

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。

时羡持自以为表达得够清楚了,这算是一个警诫,她若没有想清楚,最好不要再越过这层关系。

虞昭矜还要再说什么,眼睛里带着三分兴意阑珊。

明明她地计划里没有这一栏,却被勾得哑火。

她知道他是在变相的想拒她于千里之外。

被万千宠爱堆积于一身的人,何曾会惧怕,她喜欢什么,就想要什么啊。

要拒绝也该是她拒绝才是。

“哦。”她也要端着一下,这男人清醒又克制,想试试她退步,他会不会暴露,或许不会又或许会和先前几次一样,风动幡动心不动。

“我到了,先走了。”

“等等。”时羡持整个人朝她前倾,手臂一抬,将被她滑下去的外套,再次披到她身上。

手绅士地,带有距离感地做完,恰到好处的离开。

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手表泛着幽然暗色:“穿着,你看上去比较冷。”

虞昭矜细细地哼了哼,她没吭声,也没赌气得选择丢掉。

稍微被哄好了点。

不是跟哥哥一样偶尔指责她过分太爱漂亮,虞昭矜察觉到他是在纵容她,会无奈,却又在无形呵护。

心脏有片刻柔软,她抿唇抱怨:“也不知道京城是怎么回事,好讨厌,一会儿热死了,一会儿风又大...”

时羡持耐心听着,觉得她应该是被骑士守护的公主,要悉心捧着。

他黑色的瞳孔沉静,“但你穿什么都很美。”

“......”

思绪回来,虞昭矜的小脸渐渐拂上淡淡绯色。

不是没被人夸过美,只是没想到能从他这张金尊玉贵的嘴里说出来。

回想他的模样,一脸禁欲冷漠,那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...太想将他采摘下来。

抬头看着最新置办的衣裙,虞昭矜愉悦地勾唇,她的确穿什么都美,他根本见识得太少了。满打满算,不过几次而已。

虞昭矜不是一直被情绪影响的人,她很会纾解。

拿出手机,给时羡持发去消息。

Luminary:[时总...提前向你预约一下,明天见面的时间...是该去远域还是去钒迹找你呀?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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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的别墅里一片漆黑,时羡持只身陷入在沙发里,稍稍转身,就能看到明亮耀眼、不容他忽视的房间。

这段日子,他回来得很勤。尤其今晚,送完虞昭矜回Falriar,他便回了这里。

出乎意料的,她也是,像极了一对默契十足的夫妻。

倒了一杯Le Pin于侧,时羡持端起,慢慢入口品尝。外界人对他的了解知之甚少,他钟爱美酒,却唯独爱这款,仿佛永远不会腻。

他的酒柜里,摆满了琳琅满目的,比之还珍稀的酒。无论谁来,也料想不到他的爱好。

手机在安静突兀的环境里响起,不用看也知道是她发来的。除了她以外也没别人。

时羡持另只手拿起手机,丝绸般的口感在舌尖打转,很像她的感觉。撒娇的口吻,柔软腰间,饱满诱惑的红唇...他越来越清楚,这种克制是限定的。

崩塌、坠落,在一念之间。

就如他告诫她的,某种时刻,他毫无道德感可言。

会从头到尾的要她,也许会变得痴狂,总之不会现在这般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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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昭矜泡完澡,从浴室出来,桌上的手机持续震动。是楚明赫的电话打进来。

掐准了似的,生怕她不接听,持续地作响,虞昭矜恹恹接起:“什么事?”

电话那头的楚明赫深吸气,“我听说你在京城长住了。”

碰见了,自然瞒不过他,虞昭矜嗯了一声。

“有时间来我这坐坐吗?新到了几款赛车......过来试试手感怎么样。”楚明赫紧张地发出邀请。

事实上,从虞昭矜单方面不理他后,就很少碰赛车了,提不起劲。

“不了。”虞昭矜婉拒道:“公司挺忙的,抽不开身。”

楚明赫捏紧眉心,吐着气:“那总要出来聚聚,聂清源他们都知道你在这了...”

虞昭矜慢吞吞地做面膜,均匀地涂抹在腿上、手上,边回:“就下周吧,地址你们定。”

楚明赫明显松了口气,天知道全程他多害怕,害怕她不来,害怕她对他越来越疏淡。

回来后,一股莫名地恐慌席卷他全身,那是时羡持,商业上他哥都要敬畏几分的存在。

斟酌了几番,问道:“你跟时羡持合作聊得怎么样了?”

虞昭矜漫不经心纠结他的用词:“不止合作,我在追他。”

“......”如晴天霹雳砸下。

楚明赫怔愣好几秒,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他张了张唇,喃喃自语道:“怎么会呢,你怎么会喜欢他呢?”

“对啊。我就是喜欢他啊...”虞昭矜不加掩饰,一字一顿道。

她不傻,楚明赫什么心思她哪会不明白,他们并不合适,除了朋友外,不可能存在其他关系,趁早掐灭他的想法最好。

再说,就楚明赫这种吊儿郎当,以娱乐为主业的公子哥,压根过不了她爹地妈咪那关。

父母不看好的联姻,更没必要了,她一丝感情都不会投入。

虽然她也不需要联姻...

嫁来京城,天高皇帝远的。想到经常阴沉的天空,虞昭矜想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。

楚明赫还要说什么,被虞昭矜果断挂掉了,她的面膜到了时间要洗干净,全身都要冲洗一遍,每周的清洁保养,她向来乐此不疲,将这当作做放松的时间。

与小型泳池般大的浴室,搁置了数不尽的浴室用品,光洗发水、沐浴油、香精就有数十种。来自全国各地不同的品牌,大多都是限量品,她从来不会反复用同种产品,那么多昂贵的,等着她去试,她喜欢拆盲盒的感觉,充满新鲜未知感。

正是因为她知道外面更新换代得快,才明白Falriar在市场没有优势。她就是消费者,外表不吸引的东西,内里再好也无人在乎。

骤然一顿,虞昭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好像领悟到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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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叔安排一切回到御华府的时候,被坐在酒柜前的男人吓了一大跳。

“少爷!您坐这里多久了?什么时候回来的?用了晚餐吗?”

时羡持沉默听着谭叔所说,半分都没入他所说,长时间下来喝了不少,笔挺整齐的西服不觉间被他扯得凌乱。

二十分钟过去,他发了信息过去,对方却没再回他。

几乎是每隔一分钟就要解锁手机查看,甚至一度怀疑手机是不是坏了。

她在对面大概做什么,在这二十分钟时间内,他已然揣测了个遍。

期间也有试着打电话过去,显示对方正在占线,也就是说她在和谁通着电话,可能十几分钟之久。

暗嘲了一下,他在干什么,算酒后的发疯吗?还是在为下午那场不算得上愉悦的分离...

承认根本不够,要实质性地吻上去,探遍她所有的味道,让她实实切切得感受他?

光是想想,他便开始觉得难忍,燥意无法缓解。不该喝酒,貌似只会让这种感觉加剧。

“你身后都是谁?”时羡持捏紧酒杯,没什么温度地开口。

满屋子灯开启后,有些许的不适,时羡持适应能力强,眯着眼看清了人。

“是您的量体师,还有给您送西服的...”

自从时羡持亲口应允会去星涧的开业宴会后,谭叔便第一时间去准备,谁让少爷没有去参加过此类的活动。

前去应宴的人群肯定不泛,少爷该让那些名媛小姐改观才是,全身上下的行头少不了,得全部换。

屋子里的人很多,一时之间占据半边客厅,西服的颜色不论,其余是各式各样的配饰、花色领带、袖扣等。

“你觉得我需要吗?”他扯着唇,冷漠地问。

谭叔早就料定会得到的答案,他笑着安抚:“少爷,虞小姐那么抢眼,您站在人家身边,弱了会影响感觉。”

感觉?什么感觉?

他只不可否认一点,那就是她足够夺目。沈钓雪处心积虑地邀约,徐空溟也问她要联系方式,他是有多不放心...才会去想参加看似无聊的活动。

时羡持闭了闭眼,没有再制止,就是默认。

谭叔庆幸把狮子毛给捋顺了,他想得最是周全,精致拿捏,少爷没理由拒绝他。

靠得近了,谭叔闻出溢出的酒香,心惊:“您怎么喝这么多?”

明显察觉到少爷眉宇间的烦躁,他下午都没去公司,肯定不是为公事,老宅那边目前就更不敢了...

循着轨迹往里深究,谭叔依稀弄懂,待他即将出声询问时,明显看到男人脸色无端缓解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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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弄完,虞昭矜打开手机,查看上面的回复——

时羡持:[你随时可以来。]

似是看她几分钟没回复,又发了两句过来。

[还在不高兴?]

[需要我怎么做?]

怎么做?

虞昭矜湿着头发,坐在床边,半干的状态,她经常犯懒,不愿意吹干头发,要是有男人使唤就好了。

不止一次这样想。

她指尖敲打着文字,勾唇发过去:[很简单啊,我不高兴很好哄,你亲下我。]

看着这过分直白的回答,时羡持身躯发烫,经过反复的捶打,已经开始逐渐成形,她是最有本事的铁匠,知道该如何锤炼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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钒迹集团最近万分忙碌,上到高层,下到各个职位都在进行大整改,重新设立了多个岗位,这种紧张的氛围下,老板神龙不见首尾本是常事,今天却破天荒地坐在办公区。

虞昭矜在Falriar做完最后的准备工作,已是午时,与时羡持约定的时间刚好。

说是随时可以去,但她约的时候,留给她发挥的时间根本不够!

能做的就是与他约、饭。

与望京区不同,这里是京城最为繁华的地段,紧挨着商场,安保严格。就在虞昭矜犹豫上不上去时,一眼暼见半倚靠在车门边的男人。

他单手插兜,另只手握着电话,欣长的身体靠在车身上,稍许懒散,见她出现在视野里,掀起眼眸望了过来。

清冷的面容让他看上去淡漠,却莫名泛着款款温柔。

虞昭矜笑,玫瑰色的唇瓣饱满诱人,她紧紧盯着他,若无旁人地唤他:“时羡持。”

时羡持有一瞬间的滞愣。

他甚至电话都没挂,朝她招手。

“稍等。”温沉的磁嗓落入空气里,礼貌又疏离,怎么看,都不像昨晚想要哄她的男人。

虞昭矜抬眼看他,却又因为他实在太高,只能看见胸前的领带,系的是埃尔德雷奇结。

这种系法,她曾经特意学过,很少有人可以驾驭,杂志上的模特拍出来的味道,总是差了许多意思。

事实上,她还会很多...用来搭配各种场合,没人比她更会。

她凑过来的那刻,突然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的缩紧,接着频率加快,时羡持喉结上下滚动,要回电话那头什么已然忘却。

身体涌动的热气,迅速四处蔓延,接连的感觉,来得似乎太过频繁。

“你在看什么?”时羡持不动声色移开目光,收起手机放入口袋里,连同乱七八糟的心思一起。

虞昭矜:“时总,你可真是难约。”

时羡持不说话,身后的车门在他指示下自动打开,抬手示意她先上车。

“你有什么忌口的吗?我让人提前准备。”

虞昭矜歪头,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“烛光午餐可以吗?”

“虞小姐,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。”

过分严肃又过分板正了,她不得不收起戏谑,先从Kelly里拿出企划书,递给时羡持。

“时总好无情,明明是你事先应了我的约,现在却是两件事并为一件事。”虞昭矜唇角抿起,语气充满可惜。

“你过来之前就知道我很忙,而且...”

他话说了一半,又紧跟着停顿,吊足人的胃口,虞昭矜哼声认为自己竟然听懂了。

她故意接茬,顺着他未说完的接下去:“你想说是我非要的。”

“而且,若不答应你,你会让我哄你。”时羡持凝墨般的眸色,无意识露出玩味,像无奈,但更像调情。

轰——

猝不及防地脸颊燃起红晕。

顶着这张端方贵玉的脸,他在说什么啊,还有他可真会用词。

明明就知道她昨晚发了什么...

却被他这么故意提出来,真是讨厌死了。

时羡持把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,轻笑着,很淡,不经意地略过。

何止是她受不了,他更是。一整晚她都出现在他的梦里。

接触不到的吻,盈盈一握的腰肢...都让他沉入其中,不愿意醒来。

但,这些都是昨晚的事,他不该继续回味。

纸张翻动的声音,在静谧的空间里,愈发明显。

虞昭矜止住飘荡的思绪,发丝被她勾在耳后,正事要紧:“时总...有什么问题您可以尽管提。”

诚如他先前所说,Falriar的确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,但她太过聪明,两天时间将市场调研做得很到位,所有的优势发挥得足够淋漓。

虞昭矜眨眨眼睛,没弄懂时羡持看完,会是什么意思。

拒绝,还是继续斟酌...她其实皆做好了准备,不过是再多费些功夫,总之不会比搞定他本人更难。

时羡持侧过头,黑眸与她对视,几秒后,淡淡开口:“要上线不难,现在的Falriar还不够。”

虞昭矜哪会听不懂这是变相给机会的意思,她欣慰地笑,“我懂时总的意思,在我来之前Falriar已经在全面准备了,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

“这就得看虞总如何运营了,钒迹不会给任何人走后门,数据说话,不够格到时一样会淘汰。”语气可以说冷酷无情。

虞昭矜怔了怔,不是为他公正的话语,为他那句“虞总”。

和她认识的几个京城朋友不同,他的嗓音太过好听,音调缱绻,咬字卷入舌尖时,震得人心口发麻,想入非非。

若是......在床上呢,会不会更加受不了。

虞昭矜呼吸轻轻滞住:“我记住时总说的了。”

光眼前的肯定不具备说服力,虞昭矜深知这点,产品报告、用户反馈、生产工厂、团队技术被她熟稔的一一述说。

见过她的醉酒,她的慵懒,她的调皮,唯独没有见过她运筹帷幄的这面。

在她来之前,他甚至做好了和她的下属谈判准备,程锐就在侧,随时可以代表他。没想过她只身前来,与在酒吧半真假的试探,截然不同。

好似她是潘多拉魔盒,神秘,有趣,不断吸引人开启。

“我的解说就是这些,感谢时总肯给机会,当然,Falriar期间没有做到任何一点,时总随时可以中止合作。”虞昭矜把话说得相当漂亮,她不是半途而废的人,早已下定决心要做好。

时羡持深邃黑眸微动,他屈指于扶手上轻点,怎么看都是在沉思,只有他知道不是这样。

短短几分钟,他的脑海很自然得想起——

她初次坐上这辆车,主动大胆地攀坐在他怀里,柔弱无骨地勾住他的脖颈......

过程到结束,分分秒秒他记得清清楚楚。

不是简单的失去理智,细算起来,大概是从她娇娇柔柔地伏在他身上起。他变得不像自己。

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商业交谈,他的思想应该严肃板正,不该被这些占满。

这是堕落。完全打破了原则,是不能触犯的事。

“虞小姐,口头说这些还太早了。”他找回了些神智。

褪去认真,虞昭矜垂下水润潋滟的眸子,嘀咕着:“那你现在凶我做什么...”

变换的太快,时羡持呼吸绵长,他觉得她实在是水做的,话重不得,委屈不得。

与她相处,他要时时刻刻和激烈的情愫做斗争。

“不是凶。”他闭眼,企图将它揭示过去,谁料,他克制已久的馨香气息,不管不顾地撞入他的怀里。

他听到她说:“你脖子上系的是埃尔德雷奇结,是去参加晚宴系的,你说的忙,是因为这个吗?”

“你猜得对。”时羡持清淡的嗓音应着她:“虞小姐,有种东西叫适可而止,我希望你再想想我昨天说的话。”

比起深深克制,时羡持清楚,这或许是她一时的兴致,所以他给她反悔的机会。

“你先说你要去哪儿?缺女伴吗?”虞昭矜漂亮的眼睛忽然变得极亮,亮得妖冶,呼出的气息尽数喷在他胸口处:“值得你去的晚宴,是很重要的对吗?”

她满屋子的礼服,总要有用武之地,非要发挥最大作用的话,这个人只能是时羡持。

不知道他会不会跳舞,有没有跳过...一定很性感。

通常海城有交际会,不是爹地带上她,就是妈咪唤她,到处都有她的影子,她很乐意周旋在这种场合之间。只是时间一长,稍稍有些厌倦,她迷恋上了去世界各地看风景,体验不一样的风土人情。

现在风景看腻了,突然迷上了男色,就像她乐此不疲地下着赌注,总有一方会赢。

“去港城,等会就走。”时羡持动了下手臂,垂落在两侧,仔细看,上面的青筋即将迸发而出。

极力忍耐着,才没有抱上去,不是没想过强势地让她退出,到底舍不得做到这步。

他找了个完美借口。

“能不能带我去?”虞昭矜趴在他肩上,这个动作被她做的很娴熟,不带丝毫怕的。

“我保证给你长脸。”

嗓音里溢着某种遏制不住的自豪。

她自然是最有本领的,这样厉害,还有什么是她涉及不到的。

“我没带过女伴,也不需...”

柔嫩唇瓣不由分说堵住他的嘴。

又快速移开。

完全是蜻蜓点水般,仅仅用于试探...

她离开得恰到好处,亲上去前,做了简单的设想,他会惊讶,会恼羞成怒,会怒斥她,再或者她最想要的那种。

...他能失控反吻上来。

很明显,统统都没有,他如深海般的眸子,像不会发生任何风浪,有的只是风平浪静,以及她根本看不穿的暗色。

倒不如说没什么可以打动他。

虞昭矜脸上荡漾起些许的涟漪,咬唇:“这样也不行吗?那什么行?”

“没说不行。”时羡持沉沉的嗓音,透着不正常的喑哑,吞咽一下:“你知道你出现在我身边,意味着什么吗?”

能有什么?

她不信他身边连最基本的交际女伴都没有过。

虞昭矜一双狐狸眼上下眨动,浑身写着“非要”两字。

她小声地出声:“难道你不会跳交际舞......”

“不会的话,你会很失望吗?”他目光定在她身上,不知怎么回事,问出的话不受控制:“还是你跟别人跳过,要拿我和其他人比较。”

低冽的气息到底将她包围,与想象中的没多大区别,他单只手臂就能握住,手感过分得好,多少爱不释手。

他不是个对事物能贪恋的人,此时,貌似过多眷恋了。

被他抱着,虞昭矜臀部不觉往里挪动了点,能听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,如他第一次抱她般。

没指望能逃过这种话题,她弯唇:“就是真要比较,时总确定不要做赢的那方?”

时间不觉间逝去,时羡持眼底晦暗莫测,他提醒:“距离登机只有不到两小时,虞小姐还要去吃饭吗?”

虞昭矜怔愣住,“怎么过得这么快...”

他也不急,稳稳端坐着,安静地等她做决定。

“现在调头回家拿礼服,然后准备一下,正好来得及。”

听这意思,已经做好了决定,迄今为止,他想,他做得都是徒劳。

时羡持视线在她脸上逡巡,美得近乎于妖,不似常人,妩媚中更是有着蛊惑人心的清纯。

与其说是专门来引诱他的,不如说,谁也无法抗拒。

“不用,既然你想清楚了,那就交给我。”他的唇贴在她耳廓上,缠绵的气息引人颤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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